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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呼喚名字你會回來,願呼喚7749次。

  如果你聽不到,就呼喚到你回頭看我。





  雪白的牢籠困著少女。她凝望著天空,從星星在夜空中閃耀直到溫暖的陽光灑進房間裡。當陽光灑到她蒼白的臉時,她輕輕拉上了薄紗製的窗簾,收回目光並從窗旁的單人沙發移到書桌前。




  書桌上放著一疊淺藍色的信紙,她拿起天藍色的原子筆在空白的紙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她寫得別小心,怕一個不慎便會把字寫歪。





  她還記得他喜歡她秀麗的字跡。




  她把這幾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朋友的事、甚至自己如何想念他,化為文字向對方傳達著她的情感。不久後,她放下筆,令那因用力過度而發白的指腹得以休息。



  信紙被她折成兩半放進淡藍色的信封裡並用最近從鄰街那間新開的文具店買回來的貼紙把開口封好,再把它放進旁邊的盒子裡。





  看著一整箱的信,她有點鼻酸。她深知自己並不會這些信寄到他手上,但還是一直寫下去。明明已經過了很久,卻還不能放下的自己有點,可能已到了痴的地步。


  懷著這樣想法的她放自己攤在床上。雪白的天沒能為她添上羽翼,正如藍色的床單亦沒帯給她自由的錯覺,帶來的只有那沉重卻又無形的壓力。




  她回憶著二人到底是何時相遇、墜入愛河、分離與留戀。她記得所有經過,可是當她試圖想起他的名字時她遲疑了。在疑惑過後,她想起了。她知道自己不會遺忘他的。






  「不就是,   。」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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